去?不会叫人瞧见。”
殷承玉疲乏得厉害,正懒洋洋不想动弹,闻言略迟疑后点了点头。
薛恕便出去召了人提前清路,之后才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往临时收拾出来的寝室走去。
应红雪清点完了俘虏人数,命人将这些俘虏按个审问令其交代了所做恶事之后,将之统计成册,便来找殷承玉询问该如何安置这些俘虏。只是去书房却扑了空,她想着殷承玉许是休息了,便想着先将册子送过来,等殷承玉休息好后再看。
路上正碰上府城来人,亦是要寻殷承玉禀事。几人便一道同行,往殷承玉临时休息的寝屋寻去。
应红雪眼尖,刚走到院门口,隔着老远就瞧见另一头似是薛恕抱着什么人走过来。
她心念急转间明白过来,也顾不上寻人了,立即拉着府城的官员往后退。
府城官员莫名看她:“可是有何不妥?”
应红雪端着笑脸道:“只是忽然想起殿下先前还交代了一事要和诸位商议,如今殿下还在休息,不如我们先将此事商议出个大概了再来寻殿下拿主意不迟。”
几个官员一听,便也不再追问,又与她一道原路折返回去。
薛恕抱着人回屋时,应红雪一行人已走了老远。
屋里已经提前点了炭盆,倒是不冷。薛恕探手摸了摸新换的被褥,被褥底下也按吩咐塞了汤婆子暖着。
怀里的人已经昏昏欲睡,薛恕并未叫醒他,小心解了斗篷,将人放在了塌上。
殷承玉迷迷糊糊间睁眼看他,眼尾还有未褪的残红,薛恕替他掖好被褥,轻轻拍了两下,语调温柔:“臣在这儿守着,殿下睡吧。”
殷承玉便安心睡了过去。
薛恕命人将粥继续温着,又搬来了小火炉,将睡着的人往榻边挪了挪,轻手轻脚地将他半干的长发梳顺,小心地烘干。
冰凉的湿发逐渐便变得干燥温暖,顺滑地躺在掌心,散发出好闻的味道。
薛恕喉头滚动,手指几度蜷缩,最后忍不住将脸埋在了长发当中深深嗅闻。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断重复呼与吸的动作。难以言喻的喜悦从心底滋生出来,叫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将睡着的人拥进怀里,尽情倾诉满心的喜悦。
原来真正拥有所爱之人,是这样的极乐。
先前一场缠绵并未叫他满足,反而激起了更为深沉的渴望。
只是理智到底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