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叫人更想征服,看他收起爪牙的乖顺模样。
殷承玉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睛,修长灵活的手指绕到他的脑后,将两根革带绑好。又错开脸去,贴着他的耳廓用气音道:“……你不许动。”
…
红烛烧了半宿。
摇曳的烛光交错形成大片昏暗朦胧的光影,模糊的人影被拉成一团暧昧不清的阴影。
融化的蜡油顺着蜡烛侧面落入铜铸灯盏之中,已经积起厚厚一层蜡。殷承玉将帕子解下来,扔在薛恕的脸上,犹有怒意:“没有下次。”
薛恕口枷未解,无法言语,只将那皱巴巴的帕子抓起来,置于鼻下嗅了嗅,垂下的狭长眼眸里闪过贪色,并不见丝毫嫌弃。那副模样甚至叫殷承玉怀疑,若不是戴了口枷,他说不得还想尝尝味道。
殷承玉暗暗磨了磨牙,这人果真是没脸没皮。
将那帕子夺回来扔到榻下,殷承玉指尖勾了勾玄色革带,带了些恶劣道:“今夜便带着吧,不许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