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玩具分享给了幼虎。
薛恕在旁盯着,眉头就没舒展过。
殷承玉听见动静往外看了一眼,瞧见他如临大敌的背影,嘴角便禁不住翘了翘。
兴奋不已的殷承岄和幼虎玩了一个多时辰才累了,犯起了困,最后趴在幼虎肚皮上睡着了。
等殷承玉处理完政事出来,就瞧见幼虎肚皮朝天睡得直打呼噜,一起一伏的肚皮上还趴着个幼童。
薛恕守在一旁,脸色阴沉。
瞧见他出来后,阴郁的面色才和缓了一些。
“送回去睡吧。”殷承玉俯身看了眼,殷承岄睡得脸蛋红扑扑,口水都蹭到了幼虎的肚皮上。
他将睡着的幼童抱起来交给了奶嬷嬷,奶嬷嬷这才抱着殷承岄回了仁寿宫。
此时天色已晚,殷承玉又批了会儿折子,便回寝殿沐浴准备歇息。从浴房出来时就见薛恕正拎着幼虎的后脖颈,试图强行将它轰撵出去。
幼虎也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寝殿里,正赖在地上不肯出去。
“你总和它较劲做什么?”殷承玉及时解救了挣扎抗议的幼虎,顺了顺它油光水滑的皮毛。
幼虎十分通人性,见殷承玉出来了,立即往他脚下一倒,露出了毛茸茸的肚皮来,爪子还在扒拉殷承玉的腿。
殷承玉俯身摸了摸毛茸茸的肚皮,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就是夏日里有些热了,不如冬天好用。
薛恕在旁边瞧着,将人拉到榻边坐下,掏出帕子仔细替他擦干净手,又欺身而上,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
如此刻意地讨好,显然是有事求他。
殷承玉挑眉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薛恕却没有立即开口,又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亲,似打定了主意要先给他灌一碗迷魂汤。
衣带渐宽,粗糙的手指四处游走,熟练地挑起他的欲。望。
殷承玉闷闷哼了声,身体放松往后倚在引枕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摩挲着,眼眸有些迷离地瞧着他,声音破碎不成调:“说……吧,想求朕、什么事?”
薛恕不语,直到将他伺候舒服了,方才顺势将人拥住,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臣不想当武师父,赵霖比臣更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