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毅的面孔上。
不过两年，杨辰感觉郑毅的面孔都有些模糊了。
但是脑海中郑毅的面孔，突然变的清晰且狰狞了起来，七窍流着鲜血，死死盯着杨辰。
脑袋有些沉，感觉自己迟钝了许多。
面前的身影似乎多了起来，唐兴生怎么也出来了？那个面色苍白的，不是冯子石吗？死在杨辰手中的人影，接连出现。
杨辰这两年，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叫不出名字的人影，也都接连浮现。
杨辰混沌的脑子，不怎么清醒。
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暴虐起来，还敢找老子索命！老子能杀你们一次，就能杀你们第二次，来啊！杀！杀！都给我死！
杨辰脑海里没有飞刀，没有匕首，就这样扑上去疯狂的撕咬。
咬着冯子石的喉咙，听着周边身影的嘶吼，唐兴生！手指插进那双难看的眸子，愤怒的情绪越发高涨。
拼杀的正起劲，伴随着几声破裂声，杨辰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
手上因为用力，胳膊紧紧的绷直起来，身上灵气乱窜，有些经脉已经断裂开来。
牙关咬的死死的，脸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杨辰喘着粗气，抽出脑后的枕着发麻的左手，还死死握着拳头。
盯着手腕上的花纹，杨辰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而平静。
心魔……
没想到这种东西会摊到自己身上。
杨辰缓了缓浑身绷紧的肌肉，运转起长春功法修复起受损的经脉。
心魔这东西，玄之又玄，最好出现在修士心思混乱的时候，若是意念不够坚定，被心魔迷了心智，那就将永远沉沦其中，不得解脱，空留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
好在杨辰意念坚定，或者说，天生的杀性就重，没受到心魔的影响，反倒是杀的兴起，让杨辰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如今平复下来，杨辰反倒觉得心境提升了不少，对于自己的资质，宣泄出去也就没了怨气。
走出洞府，天色已经微微亮，东方泛白。
杨辰深吸了一口空气，看着初升的红日。
‘今天真他妈是个好日子，没什么事比这更他妈好了，看看这些天杀的灵纹禁制，干你妈活着真好！’
抻抻发紧的身子，杨辰快步向法禁阁走去，步履照平时轻快了许多。
“早啊！赵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