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道:“多谢师叔为我护法。”
......
中州,陈家,豪华别墅三楼。
凌晨三点,灯火通明。
身着明黄绸丝睡衣的陈玄君站于落地窗前,眉头紧锁,目光悠长。
他个头很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
因为常年健身养生,使得他看起来很年轻。
明明快五十岁了,相貌上却如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英俊健壮。
他带着金丝镶边眼镜,鼻梁高耸,气质文雅。
在他的身后,一位身穿灰衣道袍的年迈老者盘膝坐地,手握暗青色龟壳,轻摇晃动,神色庄严。
“哗。”
古币落地,发出清脆悦耳之声。
陈玄君耳垂轻动,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薄凉开口道:“怎么样了?”
道袍老者没有回应,静静望着身前三枚古币掐指凝算。
半晌,他起身说道:“对方身边有高人坐镇,天机遮掩,无法推算出具体位置。”
陈玄君垂落的双手蓦然紧握,气息粗犷道:“确定那是凰阴之气?”
道袍老者轻走几步,确定道:“不会错的,确确实实是凰阴之气。”
陈玄君不再说话,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雪茄自顾点燃。
他吸的很快,腾云驾雾,雾气缭绕。
映照着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庞,气氛有些诡异。
道袍老者出谋划策道:“虽说推算不出具体位置,但凰阴之气接引天际之时,对方显然和我们一样不曾事先预料。所以暴露了大概方位,在中州西南方向。”
陈玄君眺望落地窗外,漆黑的眸子似无聚焦。
道袍老者焦躁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心中可有什么计划?”
陈玄君随手将燃烧过半的雪茄丢在地上,以赤脚踩了上去,寒声道:“我能怎么想?又该有什么计划?”
“中州西南方向,这种毫无概念的方位等同没说。”
“我要的是确定,不是大概。”
说着,他充满戾气的打了个响指:“红鱼,童鸢那边如何?”
房间内,一位身穿旗袍的曼妙女子躬身出现道:“童鸢小姐自和灵溪大师吃过年夜饭后就回来了,并未外出,也无异象。”
陈玄君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退下。嗓音落寞道:“赌了十一年,果然还是赌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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