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便过去帮白芜制瓦砍柴。
家里原本就有人帮忙,白芜准备用小半个月时间带兽人们把瓦片做完。
没想到来帮忙的人激增,小半个月的工作量只用了四天就完成了。
正好白芜家的陶坯已经阴干后浸过釉,现在再次阴干,可以直接烧制。
白芜和家人说了声,打算先将陶烧好。
这天,白芜全家一大早起床,收鱼笼挤羊奶,简单吃完早饭后,背着背筐,飞去陶窑那边。
清晨的雾气很凉,一家人飞过去,倒是热出了汗。
墨放下背筐,松了松筋骨,说道:“我去对岸运木柴。”
几人随墨的目光望向对岸,那里堆着族人们帮忙收集的一垛垛柴火。
白芜特地请他们将柴放在河对岸,万一失火了,也比较好灭火。
川道:“那我们先把陶坯搬出来。”
夏天雨水多。
他们怕下雨淋湿陶坯,把陶坯存在陶窑里。
现在要烧陶,还得将陶坯一样样搬出来,重新摆放。
白芜低头钻进昏暗的陶窑,开始搬陶坯。
这些陶坯先阴干过,后面又上了一层釉再次阴干,现在总体呈黑褐色,入手很是结实沉重。
尤其白芜特地要求的五十口大陶缸,搬出来的时候累得他们腰都快断了。
搬完陶缸,岸扶着自己的腰喘气休息,“一般人家做十口陶缸就够用了,算上可能烧裂的陶坯,也就做二十口,我们居然做了五十口。”
白芜头也不抬,“多做一点又没坏处,以后酿酒做酱装粮食,要用陶缸的地方多了去了。二三十口陶缸还不一定够用。”
岸无法想象,“我们才四个人,再怎么弄也用不了那么多吧?”
“以后你就知道了。”
墨和川都是烧窑的老手,将陶坯按大小和烧制要求在陶窑里放置整齐后,开始在火道中堆柴开烧。
这么大一口窑,他们家的陶器又多,烧起来起码烧两天往上,大家一直盯着烧肯定不行,得轮流来。
火生起来后,白芜和川白天看火,墨带岸晚上看火,一家人分做两批,轮流来。
白芜坐在火口前,叼着草茎看向陶窑,“也不知道这次能烧成多少陶器,”
“这次有大家过来帮忙,泥和得很实,器型也反复修整过了,数量应该不会少。芜你累了去旁边睡一会儿,有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