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其实是不想听的。
事情的大概过程他就算脑补也能脑补出来。
无非就是龙川三百年前走水化龙之际，出了一点小意外，差点失败。
然后龙川受了伤，情况危急，眼看着不仅无法化龙，甚至可能还差点丢了性命。
这时，一个人类女子突然出现，大概是想要帮助龙川。
但龙川受了伤，有些警惕，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人家，最终虽然在那个人类的帮助下成功走水，但那个人类也因此身死——这件事情龙怜是跟李牧说过的。
过程可能要再狗血一点，不过大差不差的。
总之，那女的就这样成为了龙川的心魔，直到三百年后的今天，龙川依旧无法释怀。
随后果然，龙川亲自口述的故事，跟李牧脑补的故事相差并不是很大，只是多了许许多多没什么必要的修饰——这一点李牧其实也能理解。
如果一个异性做了一件对你有益的事，随后这个异性突然从你的生活里面消失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那么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异性在你心里的形象就会不断的被美化，直到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道理我懂，但是，你是一条龙诶！”
李牧有些牙疼：“她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龙川一愣：“打我？她什么时候打我？”
李牧见此，再次打了个响指，恶魔之力重现刚才的画面。
龙川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愤怒：“姐，姐夫，你们怎么能监视我！”
“这是你姐夫的能力。”龙怜说道：“我们也只看到了这一幕，其他的并没有看到。”
李牧说道：“你就这么让她打你，你不还手？”
龙川道：“她没有打我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是在回味着什么：“力道那么小，怎么可能是在打我？她明明，是在抚摸我啊。”
李牧：“？？？”
好家伙！
合着龙族那强大的肉身，让你当舔狗当的更加方便了是吧！
龙怜轻轻推了推李牧，让他想想办法。
龙川这家伙，打他一顿倒是不难，难就难在他这个思想，如果不能转变过来的话，那打多少顿都是白搭。
“咳咳。”
李牧干咳一声，说道：“但是你看，她对别人就不是这样子，只是单纯对你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