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的是,一个那么有潜力的忍者,最后却只练就了一手捅人阴部的脏活绝学。
“是吗,那还真的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
“是对我而言有点可惜,如果你是上忍那我是下忍的话,接下来就算我们之间发生交战,那我也能稳赢,可如果你还是中忍的话,一切就不好说了。”羽生解释道。
“……”
旗木和他身后的忍者面面相觑,完全不能理解羽生话语里的逻辑,怎么个意思,按照他的说法,下忍平于中忍强于上忍?
不过,当旗木的队友们意识到此时大家正在警惕的人只是一个下忍之后,他们的心情明显放松了一些。不管是一个中忍还是上忍,在单人对付一个下忍的时候,理论上是有翻车的可能性的,但一小队忍者在对付一个下忍的时候,那翻车可能性其实就微乎其微了……就跟旗木朔茂的儿子不能继承他的剑术一样微乎其微。
“别纠结了,你们既不是宪兵又不是暗部,怎么可能有对同村忍者的执法权,最多也就只是对我保持警惕而已,只要我没有做出明确的叛忍行为,依然是木叶的忍者,那你们就没有办法对我出手……这点道理应该不难懂吧?”
这么说着,羽生再度走向了对方。
旗木朔茂身后的成员都把视线投向了旗木,从年龄上来说,他不应该是这支小队的队长,然而从其他成员的反应上看来,小队是以他的意见和判断为准的,这应该是他的实力带来的影响力。
而此时,旗木只能叹了口气,示意大家不要妄动,接着他开口说道:“你还是那么会说话,羽生。”
羽生总是会抓重点,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大家都是木叶忍者,一方绝没有处置另一方的权力,否则的话还讲不讲战场纪律。
这群二货,愿意警惕自己就警惕自己吧,反正羽生是无所谓的,甚至他还要走到对方身边,让他们紧张无比,神经兮兮。
“这一段时间,你一直待在雨之国?为什么不跟村子联系?”旗木朔茂也走向羽生,两人并肩战在一起之后,他又开口问道。
“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藏在另一个地方养伤,我之前碰到了一个很棘手的对手,在战斗之中受了很严重的伤。”羽生这么说着,同时作为佐证,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护额底下绑着的一圈绷带。
“敌人?现在解决了吗?”这话让旗木意识到了刚刚的雷光很有可能是羽生正在与敌人交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