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了。
就算你是那个忍者,那又如何?我可是有正式出使身份的使者……你敢杀我?你杀了我?你能杀了我?你杀我试试?
为了保持自身的气节和村子的颜面,这时候云隐的使者本应该这样斥责羽生的,然而他没有,他……不敢。
如果他敢这么说的话,那羽生肯定不介意杀一个使者试试的,本质上大家是敌非友,被围攻的账羽生可还没有跟云隐算上一算呢……就算不能在木叶动手,可一路上不是有的是机会么?
木叶与云隐的同盟关系,没有因为云隐围攻羽生而破裂掉,那它难道会因为羽生“一个手滑”杀了一个云隐使者而破裂吗?搞笑呢,现在忍界大战才刚刚结束,哪怕是云隐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忍者而再起战端。
“使者大人?伊姆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出发了吧?”见这货的表情一直那么扭曲着,想到这人的大脑可能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直接的情绪冲突,所羽生忍不住的出声唤醒了他。
可见羽生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他甚至还为对方找好了一个台阶下……咱们好好地,过去太遥远,所以得志在当下,说回“礼送处境”这件事就好了。
“阿,呀,出发,这就出发。”
云隐使者灰头土脸,甚至再也不敢看羽生一眼,直接转身向着离开木叶的方向走去。
羽生耸了耸肩膀,先是示意纲手别笑了,得严肃,千手公主也是需要注意场合的,接着他的小队就跟上了匆匆离去的云隐使者队伍。
不知道为什么,云隐的使者在踏出木叶隐村,离开火之国的途中,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上赶着要投胎一样。按理来说好不容易能以正当理由进入火之国,他们是应该充分利用这样的机会收集一下这边的地理信息的。这些“为了将来”的准备,从来都是越多越好的,然而他们没有。
因为相比于跑的更快,留在火之国才是距离投胎特别近的一种行为。
甚至仅仅耗费了一个白天,一行人就已经抵达了火之国的边境。
田之国已经近在眼前,一路上木叶的忍者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这让云隐的使者终于松了一口气……脑袋搁在别人屠刀下的感觉,真的不好,心理压力真的大。
然而就在对方自以为能够放松的这一刻,羽生冷不丁的突然开口说话了。
“话说……二尾复活了吗?”
“喔,还没……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