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中早年做主定下的一门亲事,我从未点头答应过!是他们欺人太甚!还请萧郎君出手相助!”
听着这模棱两可的话,吉吉攥着他手臂的力气又重了些:“只是定下?姑爷怎还有两幅面孔呢?我们堂堂京师吉家,竟还需胁迫您这等不知检点为何物的‘高贵人’来娶我家姑奶奶不成!姑爷说这话,莫不是从不照镜子的?”
“京师吉家——”年轻男子眼底微动。
见他神态,曹观亭眼皮一阵狂跳,连忙道:“你们纪家人何等名声,养出的姑娘是何等离经叛道,满京城谁人不知!”
他咬重了那个“纪”字。
说着,又为掩饰心虚般愤慨地道:“好,你们既执意纠缠,我不妨就随你们回去彻底给此事做个了断!此番便是脱了这层皮,豁出这条命,我也要与你们纪家彻底斩断关系!”
“既然阁下已有决定,我等自不宜再行插手之举。”年轻男子神色平静地握起缰绳。
“……?”曹观亭不可置信地看向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生得俊朗不似凡人,没有表情时便显得愈发高高在上,而这种高高在上,像是神祇俯视人间时,疏离平静之余偏又隐含着一丝有求必应的悲悯之感。
读懂了那份有求必应的曹观亭有些发懵。
萧郎君是不是对有求必应一词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