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有些丧气地皱眉:“就知道,他肯定躲着我!成日呆在军营里,极不容易打了胜仗回了城,还偏偏见不到人影!”
但这丧气也只片刻而已,少女旋即就转身大步离开:“营洲城统共就这么大,我就不信逮不到他!”
女使连忙追上去:“姑娘,大人再三说了,不准您再偷偷去找印副将……”
“阿爹忙着审案呢,你不说他怎么知道,难道他有千里眼不成?”
正判案的裴刺史偏过头打了个喷嚏。
“经医官验伤,张老二殴妻致伤之事属实,情形恶劣,故依律判其与齐氏义绝!”
男人面色大变,连忙磕头道:“大人……草民熬到这岁数,好不容易才娶妻成家,如今已经知错了!您就宽恕草民这一回吧!”
打个媳妇算什么大事?怎到了他头上,就要判他义绝了呢!
他可不想再过回那种没有女人伺候的日子了!
裴定扫了一下他那打着补丁的旧袍子,又拿余光看了眼萧牧,肃容道:“律法在此,由不得你!自今日起,齐氏与你再无干系!”
那男人见改判无望,气得浑身发颤,站起身来伸手指向女子,眼神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好,你既然敢同我义绝,要重归贱籍……那你便等着!”
公堂之上,言辞到底是有些顾忌,但这无疑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跪在那里的女子闻言面色有些发白。
堂外围看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叹息起来。
“是啊,她若重归了贱籍,往后必遭报复啊……”
“只怕是有命义绝,没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