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做生意,男子能去,为何女子不能呢?那位顾掌柜我也是听过的,身为女子掌着偌大一间赌坊,倒也是个叫人敬佩的奇女子,阿衡与之结交,更可见胸襟眼界非寻常女儿家可比——且阿衡又非烂赌之人,不过是个闲暇时的消遣罢了,有哪里不妥吗?”
总而言之——阿衡只是图个消遣,又有什么错呢。
萧牧:“……并无不妥。”
他只是想听听母亲究竟盲目到了何等地步而已。
“阿衡的品性如何,我自认是不会看错的,晴寒先生的孙女……这是咱们祖坟上冒青烟了呀!”萧夫人眼底笑意愈浓:“且长公主殿下也不会看错的……阿衡身上既带着殿下的玉牌,谁又能说这不是殿下特意给我送来的儿媳妇呢?”
“殿下的玉牌?”
“就是阿衡随身带着的那块儿,你难道没瞧见?”
萧牧:“儿子似乎没有道理盯着姑娘家的贴身之物细看。”
萧夫人竟觉无言以对,且……还得夸他一句好教养?
天爷,闹了半天,他该不会甚至不知道吉画师长什么模样吧?!
萧夫人望着儿子,心情复杂。
“母亲既知她与长公主殿下的关系,想必也该听说过其与殿下义子之间的传闻——”
萧夫人颇为惊讶:“你也知晓那位……童养夫之事?”
萧牧道:“此事不是秘密,稍加打听便可知。”
他让人查的不单是吉衡玉,而是每一个入营洲城意图不明之人。
“实话不瞒你,这正是母亲今日留你说话的原因所在。”萧夫人拿郑重的语气说道:“听闻此人待阿衡极殷勤,样貌又生得俊朗,但阿衡已到议亲年纪,二人既迟迟未曾定下亲事,想必是心意并未相通,长公主殿下也不会行勉强之举……既如此,不到最后,且还说不好这名分是谁的……景时,你须得抓紧了。”
萧牧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何会突然陷入了需要同吉衡玉的童养夫争抢名分的境地。
萧夫人认真打量着自家儿子略显紧绷的脸庞,自顾出谋划策道:“你虽未必学得来他那殷勤体贴的性子,却好在这张脸还是可以一争的……且占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景时,接下来咱们势必得好好将脸用起来才行了!”
说来,儿子这么好的一张脸,怎就不懂得用呢?
“且还有一条呢……”萧夫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眼神里满是赞许:“母亲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