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荀也露出笑意:“那便一同吧。”
伙计愣了愣,擦了擦手点头:“也好。”
“苗娘子早……”
“掌柜的早些歇息!”
伙计的声音又响又热情,将柳荀的话盖了个干干净净。
“……”
二人一同离开了包子铺。
“柳先生,我在前面左拐。”走了百十步,伙计伸手指向前方。
“且慢。”柳荀停下脚步。
伙计不解地看着他:“柳先生还有事?”
“这是五十两银票,离开包子铺,重新找个活计。”
看着递到面前的银票,伙计眨了眨眼:“柳先生……这是何意啊?”
“你年纪轻轻四肢健全,按说正是挣取家业之时,可偏偏在此做一個伙计,拿着不多的月钱,做着分内之外的事,且待独身一人的苗娘子又这般过分殷勤……你果真当我看不出你的意图吗?”柳荀半是审视半诓着道。
伙计惊愕不已:“柳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柳荀嘴角一抖。
承认了是吧?
“其实……这都是我爹娘的意思。”伙计有些无奈地道。
柳荀皱眉。
伙计接着讲道:“之所以如此,实则是因为半年前我生了场怪病,我娘找了个算命的,才得出了这么个法子……”
柳荀的眉皱得已可夹死苍蝇。
怎么,莫不是要来姻缘天注定那一套?
“算命的说我命中有大劫,若不破会有性命之忧,唯一的破劫之法就是找到一位命中带煞的命硬之人,在其身边待上一年半载,借其煞气来帮我消解此劫……前不久恰巧遇到苗掌柜招伙计,我便被爹娘逼着来了。来都来了,就好好呆着……”
柳荀听得呆住。
合着……搁这儿以毒攻毒呢?
心中松口气之余,柳荀立即便纠正道:“谁说苗娘子命中带煞?此等诋毁之言,你竟也信?”
“这……”伙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反正对苗掌柜也没坏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我也知此事有些不地道,所以只能平日里做活儿卖力些。柳先生,此事兴许关乎我的性命呢,您可要帮我保守秘密才行……掌柜的她,脾气倔,我怕她知道了会赶我走。”
柳荀勉为其难道:“待我考虑考虑……”
伙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