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笑了一声,便也点头:“好啊,莫忘了多备些好酒。”
“这是自然!”
二人约定了一同过除夕罢,晏锦便摇着扇子上了马车离去。
衡玉看着那辆马车离开,抬脚往侯府内行去,眼底尽是思索。
萧牧和晏锦这俩人,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打的什么哑谜?
还是说——
衡玉低头看了眼怀中抱着的酒坛。
在旁方才唤了自家姑娘两声,试着想将酒坛接过来的翠槐见状无奈失笑,只当失神中的衡玉是格外宝贝这坛子酒。
见天色将暗,恐再晚些会耽搁萧牧歇息,衡玉便未折回住处,直接就去寻了萧牧。
从下人处得知了萧牧仍在居院内,衡玉一路走过去,在院外遇到了苏先生。
苏先生显是才与萧牧议罢事出来,乍见得衡玉,甚是惊喜。
二人行礼寒暄一番罢,苏先生感慨道:“吉姑娘这般时辰还要过来,可见为了侯爷的亲事,当真也是十分操劳了。”
衡玉轻咳一声。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也未多解释什么,只礼尚往来道:“苏先生也辛劳了。”
“能替侯爷分忧,无甚辛苦可言。”苏先生说着,笑意逐渐局促,轻轻搓了搓身前双手,好一会儿才询问道:“不知吉姑娘近日可得空?”
衡玉对苏家人印象一贯很好,未多问什么,便笑着点头:“得空的。”
“苏某一家来到营洲后,还未来得及同吉姑娘真正表一表谢意,若吉姑娘不嫌弃,苏某想邀吉姑娘前去寒舍吃顿便饭薄酒……”
吃饭喝酒啊。
她最喜欢了。
衡玉笑意愈盛:“恭敬不如从命,如此便叨扰了,不知明日可方便?”
苏先生立时大喜,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方便,自然方便!那……那苏某这便回去让内人准备!”
衡玉有些愕然。
明日才过去,倒也不至于准备得这样早吧?
殊不知,苏先生脑海中已快速闪过千百道菜色与诸多待客流程,甚至心急如焚,只觉时间过于紧迫,怕是要全家连夜筹备才行了!
是以,苏先生匆匆便拱手告辞而去,急于将喜讯带回家中。
衡玉这厢经了近随通传罢,便被请进了书房之中。
萧牧仍坐在临窗的那张罗汉榻上,衡玉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