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诚。
看着那笼中只剩下了最后一只包子,萧牧看向衡玉。
不是说好吃吗?
察觉到他眼中的催促,衡玉不由问:“侯爷自己不吃吗?”
萧牧面无表情地道:“……不了。”
毕竟,在厨房里,他真的尝了很多。
衡玉便也不好拂他一番好意,同时又庆幸好在只这一笼,否则她纵想领情,只怕也有心无力。
两只比男子拳头还大的包子吃下去,又喝了一碗粥,并好些清淡小菜,衡玉方才放下碗筷。
“今日多谢夫人侯爷款待。”饭后喝罢茶,韶言客气地道:“待之后回了京中,还请允许晚辈略尽地主之谊。”
萧夫人不置可否地笑着道:“韶言郎君客气了。”
“晚辈便不打搅了。”韶言起身告辞之际,看向衡玉:“阿衡,你可要回去吗?”
本已放下茶盏准备告辞的衡玉便点头。
“母亲,我还有些公务需要料理,也先告辞了。”萧牧站起身来。
刚想对他使眼色的萧夫人含笑点头,眼神欣慰。
是以,三人便一同离开了此处。
“在下于京师常闻萧节使大名,此番一见只觉更胜传闻。”路上,韶言说道:“此前阿衡来信中也常提及萧节使待她多有照料,似同长辈。”
萧牧脚下微滞,不着痕迹地看向衡玉。
似同长辈?
衡玉轻咳一声:“的确如此。”
那是她许久前写回去的信了,彼时也是为了让家中和殿下安心,又因他的确以世叔自居,她便随手那么一写。
萧牧不置可否,看向前方,边道:“说来吉画师也曾提起过韶言郎君——”
“哦?阿衡说我什么?”韶言笑着望向衡玉。
“吉画师说,永阳长公主殿下与韶言郎君于她而言颇为重要,虽无血缘,却亲如家人。”萧牧道。
韶言嘴边笑意有着一瞬的怔然,旋即便恢复自然。
“我与阿衡自幼一同长大,不是家人,却早已胜过家人。”
萧牧:“人生得此亲缘,实属不易,理应珍视。”
韶言点头,看着衡玉,认真点头:“是,我定会好好珍惜。”
走在二人中间的衡玉听着这一句紧跟着一句的对话,多少有点窒息了。
好在前方便是岔路,其中一条通往萧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