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但距离咱们最近的,一个在辽宁铁岭,一个在吉林长春。”
“这个鞑子屯,地名特点很明显,而且叫鞑子屯的还很多,但大多都是旧名,现在可找不到叫这个名字的地方了。所以,查找也有一定难度。”
“最后这个石人沟,同名的找到不少,但是能跟已知的朝阳岭和许家窝棚凑在一起的,一个也没有。”
听着刘晓兵的讲述,刘洪也不由得挠了挠头。
档案上说,牛朝亮等十三人小分队在那几个地点“一带”活动,那就说明这五个地方距离都不远,否则不会叫“一带”。
可现在查到的线索,这几个地方完全是分散各地,正如刘晓兵所说,根本凑不到一起。
而且同名的地方还有好几个,还有中途改名的,比如鞑子屯,这个带有明显旧社会特点的名字,现在早就没了。
所以,这次查找难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是啊,七十多年过去了,很多行政区划都已变更,核对起来很是麻烦。何况还要把五个地点连起来,才能形成第一个关键线索。”
刘洪苦笑着摇头,看了看侄子说:“最主要的是,就算你找到了这几个地方,也只能是证明他们曾经在那里活动过,最终的落点是哪,小分队的战士是牺牲了还是活下来了,这都是未知数。”
刘晓兵无奈地摊了摊手:“是的,但要调查牛朝亮是牺牲了还是叛变了,这几个地方必须要去。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
刘洪沉默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侄子要去做的这件事,的确十分有意义,但很可能是徒劳的。
而对于牛家人来说,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认定了牛朝亮是烈士,他家是烈属,老牛大爷能安然闭眼。
说到底,这就是为了完成一个老人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个愿望。
“晓兵,这次的经费,村上出了。不过你也别太逞强,我估计有三个月的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如果还是找不到牛朝亮,那也只能暂时放弃。”
三个月的时间,虽然刘洪没有明说,但刘晓兵心里明白,二叔说的是牛爷爷的生命,恐怕最多还能再撑三个月了。
“我……尽量努力吧,如果这次不行,我再去继续找资料,总有成功的一天。”
刘晓兵倒是很坚定,不过刘洪皱了皱眉,问:“三个月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你单位那里能行么?”
刘晓兵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