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也越来越吃力。要不是我每天坚持帮他按摩,估计早都……”
刘晓兵严肃地说:“医生怎么讲,那弹片真的无法取出么,还是因为手术费的问题?现在是什么程度了?”
许大姐叹口气说:“手术费确实是个问题,我们兄弟姊妹一共五个,我是最小的,条件还算可以,其他几个哥哥姐姐也都过得紧巴巴的,而这样的手术,需要的费用几乎想都不敢想。不过之前镇里也说过,只要能做手术取了弹片,这个费用他们可以给出一部分。所以,应该是能凑齐的。”
陈四平说:“既然这样,那还犹豫什么呢,不管能不能取出来,总得试一试啊。”
许大姐面露为难:“主要是医生说了,这块弹片就在第一颈椎和第二颈椎之间,跟大脑和脊髓非常近,周围布满了连接大脑的血管和神经,这几十年来,他一直不能正常说话,尤其是最近这些年越来越严重,就是因为弹片压迫了血管和神经。不但这样,从打今年初,他就时常昏迷过去,还有进食也开始受到影响了。”
刘晓兵蹙起了眉头,这么大年龄的老人,如果进食困难,那身体很快就会出现各种状况,没有营养补充,他撑不了多久的。
许大姐继续说:“我们前些年也去过市里的医院,甚至省城也去过,但都是因为风险太大,不得不放弃了手术治疗。后来我们也劝过他,不行就再去别的地方试试,但他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也够本了,就别浪费钱了。”
说着,许大姐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刘晓兵也沉默了,他左思右想了片刻,才对许大姐说:“姐你别着急,我来帮你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