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八卦啊,那咱俩出门在外,想查点啥资料这么费劲,人家手边就带了电脑啊啥的,再说人家人脉广,问个啥事儿也比咱们方便,你这小脑袋瓜子天天总琢磨啥不正经的呢。”
陈四平哈哈一笑,倒水泡面,叼着塑料叉子哼唧几声,才道:“那你俩研究出个啥来了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哈,牛朝亮这事儿虽然告一段落了,可是咱们还得给人家的烈士证啊啥的送回老家去,一大家子等着呢。”
刘晓兵白他一眼,“我还不知道这事儿?就算要帮李生元找家,也得等咱们把牛朝亮送回家以后啊,李生元的事儿不急在这两天,可牛朝亮的事儿就不一样了,牛家全家等着呢,哪能耽误。”
陈四平这才点点头,摇头晃脑地道:“我看林鸿雁这人能处,有事儿是真帮,许大爷那弹壳都那么多年了,她都敢帮你联系人,真是这个。”
说着亮了亮大拇指。
刘晓兵叹一口气,摇头道:“被你这一说,这人情债一时半会儿怕是还不清喽,还说去哈尔滨请她吃饭呢,要真帮咱们找到了李生元,那可不知道多少顿饭能解决了。”
陈四平笑嘻嘻地道:“其实也不是没机会的,之前咱们不是说过嘛,应该有个民间组织帮烈士们回家,就像咱们寻找牛朝亮一样,咱们自己成立个这样的组织不就得了,算上林鸿雁一个,这样一起共事,想还人情还不容易么。”
刘晓兵一怔,一拍大腿道:“嘿,你小子关键时刻脑瓜儿还挺活泛哈,这种招儿你都想得出来。”
顿了顿,又道:“你还真别说,成立个这样的组织这事儿我这几天也在琢磨,只是还没有个完整的念头,这可不是脑袋瓜一热就能办成的事儿,光凭咱们三个可撑不起来。”
陈四平这人就不爱听别人说这话,当即立刻道:“咱们仨怎么了啊,有啥撑不起来的,不是我说你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刘晓兵摆摆手,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面汤,才慢条斯理地道:“这是从长计议,懂个六啊你。咱就是说,这当年国内烽烟四起,到处都在打仗,光咱们东北就战亡多少烈士,更遑论其他地区,恐怕其中无名氏都有好几万,咱们就是找一辈子,才能找几个人。”
说着他叹一口气,摇头叹了几声难难难。
陈四平皱眉不满道:“我说你你还不爱听,那要照你这么说,咱们还找啥?直接收拾包袱回家得了,有这心,牛朝亮咱们都找不到。”
许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