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雁斜眼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一脸好奇不似作伪,这才道;“不是说了么,他家跟我家是世交,我爷爷和他爷爷是一个战壕活下命来的战友,我爸爸和他爸爸是同个学校的校友,只不过他爸爸比我爸爸大那么几岁,我爸爸又结婚晚,所以他比我大了那么一大截。”
“他人倒是挺好的,可能搞医学学术这方面的人都有点严肃,他就不怎么说话,但是实力不用说,省陆军总院的外科教授,好像在人体神经什么方面上还出过学术论文,得过什么奖呢。”
“我当时跟他一提,他就跟我说了几条建议,可能他们这类人都对临床病例有种狂热的研究欲,反正给我说了好多我听不懂的名词,我后来一想,嘿,说的这么专业,不如试试啊,真要是能治好不是皆大欢喜么,就跟他一提,他果然就给我整出了那份方案了。”
最后她朝刘晓兵一挑眉,有些得意地道:“是不是还不赖?”
刘晓兵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岂止不赖,要是那个方案里的内容真能实践出来,许士光可再也不用被这块小小的弹片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