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卑鄙透了,好在抗日联军得到消息来得及时,将他们的恶毒计划掐灭在萌芽当中。”
“可是我爸和我叔叔,被这帮小日本折磨得已经……我爸爸的右腿残废了,我叔叔也丧失了生育能力,好在我们家那时候还有些家底,我爸爸和我叔叔还能讨到老婆,后来就有了我,再后来就是闹文革破四旧,我们家也被斗了,我爸身体一直不好,也死了,我叔叔带着我一路辗转到伊春,在这落脚,将我抚养长大。”
陈四平闻言安慰他。
“你这一生也是够坎坷的。不过你们家当初被斗,也是时代需要,再说那时候的资源分配确实不合理,你看你叔叔也说了,那时候即便是地主家,能吃上白米饭都是好的,现在可不一样了,大家都能吃上白米饭,家家丰衣足食,你这么想也就能看得开了。”
老头讲这些的时候从头到尾也没表现出任何对斗地主时期的不满,陈四平这突如其来的安慰属实有点没头没脑的。
老头也是哭笑不得。
“小伙子,你从哪看出来我惋惜了,别说我家当地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便就说当时,小日本入侵,我爷爷那种富贵人家最不能幸免,能留一条命都不错了,如今能过上这样的太平日子,再给我个地主我都不换。”
这话说得属实通透。
刘晓兵心悦诚服。
于是对老者举起拉罐:“老人家睿智,如此格局,我等小辈自愧不如。”
说完,他一仰头将手里的拉罐喝了个干净。
老头也跟着陪了一罐。
丢掉拉罐,刘晓兵才问:“老先生,听您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您祖上究竟是哪个镇上的,您姓什么叫什么。”
老头也不吝啬,毫不犹豫地回答刘晓兵。
“我家祖上是吉林和龙崇善社的,我姓贾叫贾淳。”
刘晓兵紧接着又问道:“那贾老爷子,你知道那个白河村在哪吗?”
贾淳老爷子闻言表情有些为难。
他没有立刻回答刘晓兵的问题,而是反问刘晓兵。
“小伙子,你好像对白河村挺感兴趣的,难道你们刚说的烈士和白河村有关?”
都已经聊了这么久了,彼此也算敞开心怀。
刘晓兵便不再隐瞒,直言自己要为一位叫李元生的烈士找到他的家乡,而这个李元生,极有可能就是贾老爷子故事中的那位负责粮草调配的要员。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