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所以也算专业对口了,倒是你们,不远万里不为名利地为烈士寻亲,这种舍己为人不求回报的精神才让我觉得佩服。”
龚常胜说着哈哈一笑:“说起来要不是我现在责任重大,我都想跟着你们干了。”
刘晓兵也跟着笑。
“你少来,别跟我整商业互吹这一套。”
“嘿?你这人不讲理呀,你能对着我商业互吹,我就不能反吹回去?你这可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说到这,几人又是一阵大笑。
参观完木耳养殖基地之后,龚常胜便将这里的工人全都叫到了一起。
工人还以为要开会说工作呢,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龚常胜。
龚常胜面对这么多的工人,形象忽然就问端庄稳重不少,他清了清嗓子对工人们介绍了刘晓兵和陈四平二人,然后又将他们的来意尽数告知给工人们。
说完这些,龚常胜的目光扫过众人。
“大家可记得咱们村之前有过这么一户人家?或者是听自己的长辈传下来过这么一个故事?”
龚常胜这么一问,人群开始讨论起来。
片刻之后,有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我听我妈妈说起过这个故事。”
刘晓兵和陈四平顿时眼前一亮。
龚常胜对她招招手:“那刘婶你出来给我们讲讲,其余人继续工作吧。”
其余的工人闻声散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龚常胜口中的刘婶则跟着他们从木耳养殖基地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几人也没走远,而是在门口找了个石墩子坐了下来。
刘晓兵和陈四平眼巴巴地等着。
龚常胜对着刘婶点点头:“婶子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就是,说错了也不怕的。”
刘婶这才开口道:“我十几岁的时候吧,和我妈妈聊过打仗时候的事,我妈妈也是听我奶奶传下来的,我妈妈说我奶奶告诉她,那时候打仗惨啊,东北作为抗日第一线,人都快打光了,村子里成年的男丁大部分都去参军了,要不是我爷爷当时有点跛脚,他也就去了。”
刘晓兵认认真真地听着刘婶口中的故事。
按照刘婶的说法,当年村子里大部分的男丁都去参军了,村子里留下的女人日子也就艰难了,所以他们这些留下的男人们能多帮衬一些就多帮衬一些,当时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