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木轴头,然后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除了纸筒边缘的泡沫外,内部黑漆漆的好似塞满了布匹一样的东西。
想了想,沈愈在书桌笔筒中取出一根毛笔,倒转后往里探了探,很柔软,具体是什么东西很难推测。
“不能着急。”
把工具一一放归原处,沈愈坐在椅子上静静思考起来。
纸筒里面装的是什么不拆开是不可能知晓的。
可到底怎么拆,从何处拆,却是个技术活。
假设里面装的是玉牌,印章,鼻烟壶,丝织品,无轴古画或者各种小型玉雕等,一个不小心就会划伤其表面,进而导致其价值大跌。
这样的事,沈愈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思考许久,沈愈决定一点一点把这纸筒剪开。
拿定主意就动手,沈愈在方盒中取出剪刀开剪。
纸筒的纸壳很厚,不是很容易剪。
而沈愈也怕伤到里面的古玩,剪几下就用手电往纸筒里照照。
短短十公分足足用了沈愈五分钟时间。
这幅蓝瑛的溪阁清言图摹本宽度接近五十厘米,沈愈知道不出身臭汗是不可能剪开的。
难度知晓了,沈愈倒也不着急了,剪一会就歇一会,慢慢来吧。
一刻钟后,那些像是布匹的东西慢慢露了出来。
用镊子小心取出,沈愈顿时怔住了。
原来是些用涤纶布包裹的碎棉花,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防止撞击,如此看来里面的古玩很可能是易碎品。
那更得小心了。
再次思考后,沈愈选择两边开剪。
如此小心翼翼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一个被层层包裹长方形的小布包出现在沈愈手中。
沈愈的耐心很好,把包裹的布匹一层层打开。
当揭开第六层的时候,一个黑光耀目,堪比金铁的长条状的物件显露而出。
“竟然是一锭松烟古墨。”沈愈真的没想到纸筒中藏得竟然是一锭古墨。
他感觉很大可能是一枚印章或者子冈牌之类的。
此墨做长方形,乍看上去如同印章一般,长约12厘米,宽五厘米,厚度约为两厘米左右,
墨身油润古雅,烟细胶清,手感出奇的好,给人一种光洁细腻的感觉。
背面刻阴文楷书:“不可一日无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