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大喘气,以后对于古董的鉴定还是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林西风赔笑道:“以前七十是古稀,现在啥也不算,您活个一百多岁,那是半点问题都没有。”
“我活那么久有个屁用,被家里几个祖宗气也要气死。”李翰林把茶杯丢给林西风后恨声道。
林西风的马屁拍在马腿上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挠了挠秃头,一副您爱咋说就咋说的样子。
沈愈搀扶着李翰林回到座位,在心里也叹了口气,“李老家里的三个儿子,除了老二外,另外两个都够李老受的,甚至可以与自己老爹比不着调。”
“林老板,你这程仿风雨牧归图的笔筒是多少钱买的?”郑从远这时来到了八仙桌旁,拿起青花瓷笔筒把玩,有些爱不释手。
林西风恨恨的道:“当时谈的是十五万,但是对方不卖了,用五十万的价格卖给了那个东江过来铲地皮的,我又花了一百五十万买回来的。
“不过既然钱老与沈兄弟都看了,我也就放心了,程仿的物件怎么也赔不了,说不得还能赚上几十上百万。”
郑从远闻言想说些什么,嘴巴张合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开口,等林西风把青花笔筒装进锦盒后,他返身麻利的在自己高脚方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副卷轴来。
沈愈见到这一幕暗暗给自己点了一个赞,郑从远带来的古玩果然是一副字画。
让沈愈没想到的是,郑从远竟然大步流星的来到了自己面前,只听他朗声道:“沈兄弟你常年随沈老学习字画鉴定之法,不知道古画在古时又是个什么价格?”
见郑从远目视自己的双眸,沈愈马上眨了眨眼,并且装作无意的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郑先生指的哪朝哪代的古画?是明清还是宋元?亦或者是隋唐之古画?”
郑从远犹豫了一下,“那就劳烦沈兄弟说说元代之前的吧!”
沈愈扫了一眼八仙桌上的卷轴,心中一动:“莫非这郑大老板淘到了一副元代之前的名人真迹?”
压下心中的疑问,沈愈脸带笑意的说:“郑先生,您问别的我可能不知道,但字画在古代的价格我正好有研究。
“元代大鉴赏家汤君载在其所著的画鉴中说过在元代时古画的价值。
“在元代得伯时画三纸,可敌吴生画一二纸,得吴生画二纸,可易顾陆一纸,其为轻重相悬类若此。”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纸就是画的意思,伯时则是北宋大画家李公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