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你们要去哪儿?”
景和昶抓着娇娇的手停下,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少年静静的看着他们,那少年正是沛狗的儿子-沛城。
景和昶寒着一张脸,道:“娇娇学疡医之术没几天,你认为连老大夫都救不活的人,她能救?想找替罪羊可以,但休要打她的主意。”
“可目前在场的只有她一人会疡医之术,她若不救,就是为医不仁,到时候李渊的死跟她也脱不了关系。”
娇娇看着企图将罪责怪到自己头上的人,怒道:“人是你伤的,该负责的是你,你当初对人家马挥鞭子时怎么没想过会闹出人命?县令儿子也不能草菅人命。”
“沛少爷这话说的很没道理,是你扬鞭伤了李兄的马,导致李兄身受重伤,我小姑跟景少爷还差点儿被马撞到,沛少爷莫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强安在我小姑头上,再说了,我小姑的确学了疡医之术,但她只学了皮毛,李兄这伤”
说起这个,大旺竟有些哽咽。
他怎么也没想到,早上还好好的人,突然会变成这样,平日里李渊跟沛城因为学习上的分歧会发生口角,但学子之间小打小闹很正常。只是没想到,沛城会毒辣到要害人性命。
就在这时,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步履匆匆的朝着这里走来,景和昶看到此人,瞳孔微缩。
他曾跟当代大家李习之有过一面之缘
李兄?
李习之?
难道
而在李习之的身后紧跟着沛县令
“逆子,瞧你干的好事。”
“沛县令,我这孙子若无事,皆大欢喜,若有事,还请沛县令秉公执法,还我孙儿一个公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小哥哥,我瞧着县令好像很怕这个老先生。”
“他是李习之,你家的牌匾就是他亲手写的,引得无数学子观摩学习。”
娇娇看着蹲在李渊身边老泪纵横的李习之,心有不忍道:““小哥哥,用上稀释的特效药,他的孙子或许会有救。”
“没有十足把握不可冒险。”
虽说救下李习之的孙子有不少好处,但如果救不了呢?
“爹,苏娇是疡医,她能救李渊。”
娇娇:“”
如果用上特效药,她确实有五成的把握。
但沛城将话说的这么笃定,明显是要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