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路边摊什么的没有了，但正经小饭店还是有的。
三个人就找了个小饭馆，随便点了几个菜，倒也没什么可以暧昧的。
只是，校条祭总是自己脑补，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
“集，总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她盯着张涵，口中喃喃细语。
张涵毕竟是给自己开了挂的，听力好，这么近，就算是呢喃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人是会改变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张涵也跟她对上了眼神，微微一笑。
校条祭轻声问道:“那集觉得，我有什么改变了吗？”
“啊？”
张涵没反应过来，主要是做贼心虚，毕竟他跟校条祭的记忆并没有多深刻，即便理论上他跟这位校条祭印象里的樱满集算是平行世界同位体。
“不管你改变了什么，祭你依然是祭，就好像我始终是我一样。”
校条祭点了点头:“嗯！不管集变成什么样子，永远是我心目中温柔善良的那个樱满集。”
张涵:“……”
这我能说什么呢？就只能微笑了呗！
反正，校条祭说得也不错，张涵自认为自己还是温柔善良的……
张涵想起了先前被他无情夺去生命的几位敌人，一时又有些迟疑。
连脸上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都停留不住了。
旁边的楪祈一直关注着张涵，也看到了他表情不自然。
她不懂得表达，但她知道，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
于是，她开始了哼唱。
不需要唱出什么歌词，只是轻声哼唱。
她也很明白，这不是什么演唱会，她只是想要让眼前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