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不信这件事,可他知道付成,真要是没本钱或者一点小本钱就能闹大的事,他是不会就这么简单算了的,因为事情只要做得差不多,自己最少能给他拿十万,这个双方心里都有数。
许是老虎也怕生牤子,打不过人家也说不定。
算了,花点小钱,打那个雪峰一巴掌也值,提醒提醒他做买卖也要守规矩,别TM总瞎搞。
还真是,接下来的两天雪峰生鲜都在关门,到了晚上又开始成车送菜,以前是一个店,现在三个店都在送菜。
不开门,不卖,就是送。
真尼玛有钱烧的。
刘建江拿这件事没招,但他知道,是谁这么砸钱也砸不起,玩吧,我看你能玩出来什么花样。
下班,接儿子回家。
刘建江三十多才有了孩子,他很珍爱自己的家庭,尤其不能让崇拜自己的儿子失望,所以每一个细节他都很注重,以至于爱人对此颇有微词。
儿子现在上六年级,转过年就小升初了,不过他并不不操心孩子学习的事,他妈妈就在教育局上班,是个教育工作者,在家庭分工上,教育孩子归老婆管。
到家敲门,媳妇一定在家,她现在在教育局就是挂职,等孩子升初之后再考虑上班的事,反正家里也不差她那点工资。
媳妇给开了门又转回屋里去了。
他家的鞋柜上面是一个很方便的衣服挂,刘建江换鞋的时候,看到媳妇挂着的裙子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红色的。
撩开一看,是一盒烟,软中华,正好被裙子盖住。
刘建江不吸烟,家里也从来没有烟,尤其孩子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刘建江怕孩子的好奇心让他染上不良习惯,所以他对这些细节很在意。
“家里来人了?”刘建江拿起来香烟,边往屋里走边问。
“来人?来什么人?没有啊。”
刘建江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火,但他还是先压了下去。
“那这是怎么回事?”
媳妇看着刘建江手里的香烟,愣了一下,随后想起来了,就答道:“哦,今天换了两个纱窗,可能是他们落这的吧。”
“纱窗有点脏了,我懒得刷,就换了。”
换纱窗的都这么有钱了,抽这么好的烟?刘建江心里开始画魂。
“那我哪知道,许是别人送他们的也说不定。”
媳妇没理他,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