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感觉现在的很多书都是快产书,糊弄那些没读过书的人还行,真正去读就发现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话要是别人说,祁红可能就会在心里骂他狂妄无知,可是项小虎说出来,她真的不敢反驳,甚至觉得他说得对。
可她还是想挣扎一下,替那些寒窗十载的同学争一下。
“那不是说我们这些人上学读的书都没读一样?”
“我可没这么说,我所指的是读书,泛指社会上具有指导思想意义的故事书籍,不代表工具书,但我外公说,制式教育和应试教育培养出来的都是区分对错的机器,在思想上的开蒙到大学才开始,有点晚了。”
“可还是有很多人成功了啊。”
上眼皮搭着下眼皮的项小虎呲了一声,“比如房地产和网络经济么?”
“难道不是么?那你说什么是成功......”
项小虎没回应,歪在那睡着了。
————
第二天祁红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一点了,虎子睡的沙发上空空如也。
红着脸在虎子的公寓里转了一圈,发现他早已经走了。
祁红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但脸上的滚烫还是没有降温。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然后去卫生间洗脸,洗完脸犹豫了一下,做贼一样用项小虎的牙具刷了牙。
穿好衣服后,祁红坐在沙发上即羞愤又懊悔。
自己都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虎子坐着睡着了,她就起身去卫生间洗了脸,出来后看到他躺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很熟。
我是不是还蹲下去看了他的脸?还曾试图去轻抚?
祁红忘记了。
祁红也忘了自己是关了灯还是没关灯,就脱了外衣钻进项小虎床上的被窝,当时心跳太快了,甚至呼吸都快噎住了,她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但她记得自己是在黑暗中脱掉了绒衣里面的胸罩,她滚烫着脸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像这个世界里正开着一朵不能惊碎的花,那些缓缓张开的花叶,正一点点将她包裹,她感受到了花叶轻轻的抚摸,也闻到了它的芬芳......
她就在这温馨而又甜美的意境中睡去了.....
现在祁红都想扇自己耳光。
我怎么睡着了?该死!
更该死的是,先醒过来的臭虎子为什么没碰我!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