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闺女,这一点都不复杂,以后郎氏家族的企业就要交到你手里,这有什么复杂的,比这复杂的太多了。”
“项小虎还有一个雪峰生鲜,还跟祁红吞并一个好生活,他俩还干了一个虎旗,大东这点事还算事?”
“就那个虎旗,以后两个大东也不换!大东这点事还算复杂?”
“闺女,项小虎是男孩子,你学不来了,你学学那个祁红,那可真不是一般女孩子。”
郎玉坤一撅嘴,“那让你这么一说,她还不都是靠那个“黑老头”。”
郎长山双手一摊,“对呀,你也找一个,看你能不能像祁红一样使唤他。”
郎玉坤嘴唇往上挑着,“我?我才不要那样的呢,黑不溜秋的……”
说着用她的白嫩小手在头上平切,“就那脑型,要多丑有多丑。唉!边上再跟着一个秃脑亮,还真够搞笑呢。”
郎长山又叹一口气,像似要把自己这一辈子的叹气都在今天完成一样。
“傻闺女,你知道那个秃脑亮是谁?”
“我不知道穆丹谁最有钱,但我真没听说谁比唐铁柱更有钱。那个就是唐铁柱的儿子!”
“唐铁柱的儿子坐在他跟前,一句话都不说,那就是小弟的角色。”
“唐铁柱,祁红,项小虎,这三个人,闺女,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
“爸,你想什么?”
“你爸我就想,他们要是带上你,那该多好。”
郎玉坤又一挑嘴唇,张张嘴,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她刚想说,我稀的搭理他们。
可话没出口,一下想到:人家稀不稀的搭理你!
爷俩半天都没说话。
郎玉坤洗了两个苹果,递给爸爸一个。
郎长山摇摇头,又点了一支烟。
“爸,那你怎么认识项小虎的?”
郎长山看看女儿,沉思了一会,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让她去把门关严。
郎长山挪到沙发最里边,坐好,仰起头想了一会,又低下头,轻声说道:“你爸我从来没想过,我会遇到这样的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