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然后四下打量郎长山的办公室。
他说话了,声音不高,但都能清晰地送到郎长山的耳朵里。
“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谁,想知道我想干什么,你第一想到的是不是仇人,第二想到的是……我是不是想搞你的钱。”
黑小子从办公桌里找出来一张纸,拿起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郎长山真害怕了,他一动不敢动。
他能想象到,这个黑小子一拳就能把自己送走。
对方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
现在只要能活下来,要什么都给他。
“你这个吃着政策红利成长起来的小流氓,能走到今天,也有两下子,但如果你认为自己能打,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你今天就别叫屈。”
黑小子从老板台里翻出来印泥,拿着那张纸走了过来,拿给他看。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检讨书:
我错了,打人不对,如果我再欺负别人就是小狗,再也吃不着热乎屎。
姓名:狼四。
然后是日期。
黑小子抓着他的手指头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又在纸上按了一下,然后认真叠好,装到衣服兜里。
他蹲着没起来,刚要说什么,有人敲门。
“老四,怎么还在里边锁上了,开门。”
黑小子像个猴子一样,极快爬到门上面去,利用墙角支着身体,悬在上面,等着。
门外嘟囔着,“没看到人出去呀……”然后拿钥匙开了门。
郎长山拼命扭动着往门口挪,他怕二哥进来再把事情搞大了。
郎长江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弟弟,本能的就想过来给弟弟解开。
“怎么回事!谁……”
黑小子无声落下,一记手刀,郎长江也倒下了。
他快速地轻轻把门关上。
这一次郎长山全看到了。
快!
太快了!
他捆好二哥只用了几秒钟。
然后又去写,写完拿过来,印泥、画押,认真叠好,装到兜里。
那玩意有啥用,这特么是不是什么怪癖?
郎长山想不到他居然把自己嘴里的毛巾解开了,拿着去绑了二哥的嘴。
他就让自己看着,连句不让叫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