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都没有。
当然,郎长山也没敢喊。
“不丢人。”他说话了:“我要有你这身家,我也想活下去,毕竟死了~这半辈子就白忙活了。”
“你想干什么?”郎长山甚至轻声的说。
他怕,他怕一点不对把对方惹毛了。
“你们华新市场有个叫大海的,把我们坡上的人打了。”
“可能你觉得这事不大,但那是你,你下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多一个少一个不疼不痒。我不行,我就十个手指头,伤了一个我就得出来玩命,不然,我早晚什么也拿不起来。”
大海?
郎长山根本没印象,但他还是赶紧说:“放心,这事我处理,你满意为止。”
“我没啥要求,打了也揭不下来,该认错认错,该赔钱赔钱。但是!……”
一直站着的黑小子蹲下来了,“能不能给坡上卖肉的一条活路?都特么拖家带口的,你伤了一个就是毁了一家。”
“能!以后坡上卖肉的我一分钱不要,摊位随便挑。”
郎长山有点懵,就这么点事?
一个卖肉,值当你来挑老郎家?
黑小子给他把身上的腰带解开,“你也在社会上这么多年了,应该比我明白,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强。”
“当然,你也可以找我,明的黑的都行,但你要没赢了我,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我叫项小虎,你是叔叔,叫我虎子就行。”
郎长山一脸懵逼地坐了起来,自己解脚上的鞋带,“别别,肩膀齐是弟兄,要是咱哥俩没因为这点小事结仇,你就叫我一声四哥。”
对于打输了立正,郎长山太明白了。他能有今天,可以说全靠打出来的。
很显然,这个项小虎并不想跟他结仇。
他跟自己一样清楚,谈判就是打赢了的和打输了的一场游戏。
打输的人没有提出谈判的资格。
“呵呵,好,四哥,我信你。”
这时躺着的郎长江扭动着凑过来,用脚蹭了项小虎的屁股一下。
刚给他解开毛巾就说:“小鸡崽子,都叫四哥了,还磨磨蹭蹭的。”
郎长江也是晕了一小会,醒了他也不敢动,他这种在里面呆过的人,比郎长山更知道什么时候该小心。
“你特么厉害呀,分寸掌握得这么好,不疼不痒的就晕一下,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