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额姨,我没打过它,让它给我拱了。”
这咋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提走麦城的事。
“倒是有胆量。”然后又问:“现在的做生意怎么样?”
项小虎更不知道咋说,红着脸回道:“现在还是投入阶段,目前还顺利。”
“嗯,那以后呢?”
得,项小虎是看出来了,别人啥都不问的,都攒在这呢。
“以后打算从事农业方面的生意,现在都是为了以后发展打基础。”
“也好,什么时候都有饭吃,家里准备房子呢吧?”
“是的额姨,今年备料呢,来年农闲就盖房子。”
“行,曾公调教的孩子许是不会错,给我留间屋子,额姨到时候跟你们过。”
一直没说话的金巧儿一下蹦起来,开心的叫:“真的吗,额姨,不许反悔。”
额姨慢慢地瞪了她一眼,“注意你的身份,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金巧儿跑过去,抓住额姨的胳膊摇晃着,“哎~呀~额姨,不许反悔哦,到时候让虎子开个好车来接你。”
额姨轻轻哼了一声,金巧儿撅着嘴把手撒开了,稳稳当当站到边上去。
“小虎子,从这儿出去就是万里江河,儿女情长可小气了些。这天下终归是你们的天下,仅以一隅将得不偿失,好男儿的志向要像雄鹰征服天空一样,普天之下无不可去之处。”
“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就不能做我金家的额真,你记住了吗?”
缓缓说完,神色平静地看着项小虎。
项小虎汗都快下来了,他感到山一样的威压由空而降,紧紧把他捆了起来。
看着小巧精致的额姨,气场太强大了!
“我记住了,额姨。”
项小虎还不知道什么是额真,但他必须得应了这句话。
“那就好。”额姨的话沉稳清晰:“不早了,去休息吧。”
项小虎如蒙大赦,赶紧和金巧儿又跪下磕了头,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两人来到金巧儿的房间,都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做深呼吸。
“额姨这么厉害?”项小虎打量着金巧儿的房间。
“啊,额姨是蒙族人,姓叶。”
“蒙族有姓叶赫那拉的?”
金巧儿没回他,去炕梢的炕琴上把行李拿下来,给项小虎铺到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