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和白老扯上一些关系,刚才听你们说派系什么的。什么意思啊?和叔说说。”
吴叔一开始带我进去的时候,就很担心我,因为宗房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他这个管事的都不准进,所以他心一直悬着,怕东家怪罪我。
“这个说了你也不懂。”我说道。
“臭小子,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听呢。”吴叔见我不说,也不在多问,按照东家的意思,带我去账房领了两千多块钱。
随后就嘱咐我这一段时间不用来茶园了,等宗房的事情结束后,我在去上班。
时间一晃。
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几天我在家里也没闲着,每天都在研究风水。
我想过了,父亲说过让我不要轻易暴露匠人的身份,那么风水师正好可以用来掩盖我的真实身份,反正泽字派系的也不会有人查,用来掩盖身份再好不过了。
以后一旦露馅,就可以用风水师鱼目混珠。
期间我还去了一趟医院,不因为别的,只是看沈旭醒没醒,也好要回我垫付的医药费。
这家伙还挺大方的,他早就从师傅那里得知是我救了他,只不过因为伤势太严重一直没来找我。
而见我来了之后,不但医药费都还给了我,还多给了我一些。
只不过这家伙太话痨了,所以我也只礼貌性的去了两次后就不在去了。
很快吴叔再次通知我去上班。
今天天气带着点雾气,我早早的往茶园赶去。
前往茶园需要经过一座小桥。
刚到桥口就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坐在桥口处,慵懒的靠在石柱上打着盹,旁边摆着破碗。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全世界的乞丐,好像都是这副装扮。
父亲说过,人要有善心,所以每次看到这种情况,我多少都会掏一点。
我走了过去,掏出五块钱扔在了碗里,就准备离开。
乞丐这个时候也有了动静,他转了一个身体,小声的说道。
“今天的茶别喝了。”
“嗯?”我回过头。
乞丐却依旧在睡觉。
可能是梦话吧。
我也没多想,来到了茶园。
内园灰蒙蒙一片,我看向宗房的方向。
原本断掉的柱子被重新竖了起来,井口也用花岗岩垒了起来,几乎和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