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看到这首诗,我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农人劳作的辛苦场景,以后我绝对不浪费粮食了。”
“这年月,有这样一首诗,如果流传开来,想来那些高门大户,也能节俭一些吧。”
“我还是感觉秋词更好,年轻人就该有年轻热的飞扬,写那么深沉的东西,我不喜欢!”
“错错错,大错特错!愚兄到是觉得水调歌头最为出彩,意境高远,细腻绵长,会回味无穷啊!”
“不不,锄禾一出,之前两首瞬间成为无病呻吟之作,只有锄禾这等关心民间疾苦的作品,才能算是好诗歌!”
“几位,我到是对杨晨这个人很好奇,据传他以前不过是在林苑驿一家私塾内流连数月而已,为何今日竟能做出此等质量的诗词,你们不奇怪吗?”
此等议论,不仅在杨家酒肆外出现,在林苑驿,在长安,同样有人在谈论,没办法,现在好的诗词太少了,出现一首,立刻就会被人传颂,何况杨晨这三首,都是质量上乘之作。
长安文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与一人对弈,他手边放着的,正是锄禾的手抄本。
可以看到,在锄禾那张纸下,还有两张纸,上面分别就是秋词与水调歌头。
老人落在一子,笑呵呵道:“吾辈后继有人矣!”
对面中年文士打扮的男人剑眉星目,看上去英俊不凡,他瞥了一眼那张写着锄禾的纸张,淡淡的道:“恩,这首锄禾才入得我眼,至于前两首,不过是无病呻吟之作。”
老人指了指中年文士,苦笑道:“你啊你,魏征之能在于朝堂,在于万民,诗歌鉴赏之道,你不懂!哼!”
中年文士,自然就是魏征,他不屑的道:“那杨晨我早有耳闻,不过一介商贾之流,豪商无国,他不过与民争利,吸食百姓血汗而已,即便作得两首酸诗,我魏征,还真不屑评论。”
老人摇头,手中捏着棋子迟迟不曾放下,他看着魏征,道:“你见过这位杨小郎?”
魏征蔑然摇头:“为何要见?”
老人再问:“没见过为何下如此结论?”
魏征依旧轻蔑:“此等商贾,不过蛀虫。”
老人笑了,道:“不怕看错人?”
魏征断然反问:“我是魏征,可会看错?”
老人指了指天空,魏征瞬间哑然,是啊,当年那位本该登上宝座之人如今已然作古,岂非是他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