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臣打发走了,可即便如此,殿下也不该如此,宠辱不惊才是殿下现在该做的,殿下切不可再发怒了,还有最近殿下不要再与那些大臣接触了,否则陛下必然不喜的。”连仲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李承乾眼神阴郁,道:“我每日听政,你不让我开口,我难道还不能与大臣们私下讨论了?”
连仲道:“殿下,最近御史中丞王宁志一直盯着您,上次您不过改造花园,他便上书殿下铺张,此刻不定正在盯着您呢,殿下切不可再出错了,陛下对殿下关爱有加,殿下只需紧守本分,百年后便可顺
利登临帝位,余者皆不可涉足。”
“百年,百年!难道我李承乾真要等百年吗!我父皇现在”
“殿下!”
连仲怒喝一声,然后直接跪倒在地上,脑袋贴地。
李承乾被连仲怒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要说什么,吓的也是一身冷汗,踉跄的后退两步,半晌才平静下来,感激的说道:“连卿对寡人之关爱,比之房杜二人之于父皇甚多。”
连仲闻言才抬头,已然是汗流浃背,他苦涩一笑,道:“殿下知臣苦心变好,那等诛心之语切不可再说,否则悔之晚矣。”
李承乾点头,道:“明白,寡人明白了。”
连仲欣慰点头,起身亲自为李承乾收拾房间内的杂乱,李承乾暴怒这等事情不该让下人知晓,否则被有心人知道,一个‘易怒’的帽子又会扣下来。
文馆门前,杨晨着文馆内的三道红绸,都是
一脸的郁闷。
“处亮,这文馆要不要这么骚气,出个题咋还用红绸书写呢?”
“咳咳,不可对夫子不敬,小心说话!”
杨晨点点头,正要走进文馆看红绸上的题目,突然一个声音在文馆内响起:“夫子说,今日杨晨若是答不上三题,立刻打出文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