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真是一条狗!干吗不动脑想想?孩子是我的,还能抱到皇后面前来吗?”
此时,光膀子的男人听不进任何语言,一心只想报复,甩开双拳,重重打在姑倌脸上……
姑倌的脸青肿,像馒头一样火辣辣的痛,尚未缓过来;只能咬牙切齿硬撑着……
光膀子的男人丑得像青蛙,将气运在拳头上;左右开弓,重重打在姑倌脸上,直到垂下头去;还不甘心,又用手托起下颌:发现两边脸泡得比馒头还大;双眼紧闭……
我惊呆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她死了!”
光膀子的男人,用一个黑乎乎的盆,到门外端水进来,“哗”一声,泼在姑倌头上……
水花飞溅,顺头和身体下淌——姑倌动也动……
真不讲理呀?把姑倌打成这样?如何交差……
仙灯悄悄对我说:“别管人家的闲事!”
我听不进去,人都死了;还叫管闲事吗?真想把光膀子的男人打个半死,看他到底会不会痛?
“哗”第二盆水又浇在头上,滴一阵后,光膀子的男人,把姑倌的头托起来,分开散乱的头发,见她还是软软的耷拉着脑袋,又在她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
打够了,见姑倌还是不醒,把她头狠狠扔下;摇摇晃晃好一会,才垂下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气得在仙灯里转来转去,喊:“打死人了!怎么没人管呀?”
仙灯骂我是大傻瓜:“这叫严刑逼供,谁会来?承不承认都是死!”
我忍不住喊:“太残酷了!孩子不是她生的!为什么不去找生孩子的人?”
然而,我的声音很小,人家听不见。
仙灯时隐时现;像沙粒似的,正想离开:可我还想看,只好又留下来。
光大膀子的男人比谁都着急,拿不到口供会怎样?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发疯似的抬起姑倌的头拼命骂:“贱人!你死了倒不要紧,可把我害苦了!”
我越听越糊涂;把人家打成这样,还说害了他——太不要脸了!世上哪有这种人?
仙灯越缩越小,纯粹隐藏在房间里……
光大膀子的人,端来第三盆水,连盆一起狠狠扣在姑倌的头上,大骂:“死吧!让你死快点!”
我拼命叫:“太残忍了,简直惨无人道!”
光大膀子的男人,恶狠狠的、把黑乎乎的木盆从姑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