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猪声不见了,一把抓住我说:“别吱声,否则,让你永远闭嘴!”
这声音没差点把我吓半死;一副公鸭嗓子,怎么会是女人?我非常害怕,情不自禁喊出声来:“你是谁?”
公鸭嗓说:“生米做成熟饭;知不知道就是你的妻子!”
我有妻子;可是邵姬美不在了;暂时还没有……
她明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把外面的人赶走,别在这里啰嗦。”
我战战兢兢对着窗户喊:“宝贝,里面的猪让你离开!”
她听见了,一边说:“我知道。”一边喊:“马上过来。”
床边的女人意见挺大,紧紧封着我的衣领威胁:“以后不许喊猪;我有名字,叫冒春兰。”
宝贝闪一闪在小屋现身,大手一挥,门窗全打开,阳光射进来。
我看一眼冒春兰,快吓晕过去;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恐龙,又胖又丑;刚才穿着新娘装,怎么也看不出来?
宝贝无法控制冲动的情绪,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一掌打在胖猪头上……
她从床边弹起,闪一下;小房消失,紧紧封着我的衣领往高飞……
宝贝闪一下,在她面前挡着说:“想干什么?把夫君放下,各走各的路!”
冒春兰才不怕,还问:“他什么地方写着你夫君?跟你结婚了吗?少啰嗦!没看见新娘装吗?我才是他的合法妻子!”
宝贝大骂:“真屎胀呀!哪有这个破词?装傻是不是?”
冒春兰自恃有理;大声喊:“别纠缠了,好不好?我们已圆过房,不许任何人打扰!”
宝贝很郁闷: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转眼间又钻出这么个人,大声囔囔:“谁证明你圆过房?”
冒春兰考虑一会说:“我证明。”
傻瓜才相信?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你跟她圆过房吗?”
本来就不喜胖得像猪一样的她,何况被迫成双,只好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跟这么丑的人圆房?”
冒春兰很火,哪有这种男人?刚才还……转眼就不认账;虽然36岁,但还是处女!左手封着我衣领,右手在我脸上狠狠几耳光。
我紧紧抱着脸,完全打在手上……
她不甘心,没打着就无法泄愤,又在我头上狠狠打几拳……
头上的树受刺激,枝楞楞翘起来,把她拳头戳穿;一阵撕心裂肺疼痛、蹦蹦跳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