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出来,队伍越排越长,几小时,才办完十几个。
贵昵心烦透了,用左数手,还有五十多人,前面不知不觉排成双排,队伍挤得歪东倒西。
医生大声咋呼:“中午十二点了,吃完饭,下午继续!”
随便打一声招呼,也不一看眼,悄悄溜走。
排队的怪物议论纷纷,像泄了气的皮球,哼哼唧唧散去……
贵昵蹦蹦跳跳,进屋里转一圈,坐在长椅上——死个舅子不离开。
我有很多想法,一弯一跳来到她身边,对着耳朵悄悄问:“这是什么意思?”
她很神秘;看看屋里所有的人,低声细语说:“男女都一样,时间长了很渴望,当然需要一间房子。”
我越听越迷糊,这与治病有关吗?
贵昵却按她的想法解释:“男人的病不在体表,而在内心;要女人安抚,才好得快。”
啰嗦半天,还是没弄明白;不给人治病;穿白大褂干什么?
贵昵终于忍不住,狠狠戳我脑门上的钟哼哼:“非要跟你说装逼,才明白吗?”
“天呀!什么样的装逼都有!穿个白大褂,到底装什么?”
贵昵不愿答理,用眼睛紧紧盯着脑门上的钟,快下午三点也没人来,办公室门大开,到处挤满人。
有人大声吵吵:“等到何年何月?不如开后门!”
我第一次听说,悄悄问贵昵:“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见门就敲,一连敲出十多人,骂骂咧咧,却没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
听人说,开后门也要有路子;像这样下去,即使别人有这个想法,也不敢……
贵昵九头牛也拽不回,还说:“我就不信这个邪!非要找到穿白大褂的人。”
她顺墙一直敲下去,居然出来几百家,人人瞪着双眼,吵吵一阵,差点比拳头。
我们终于失败;贵昵娇滴滴喊:“夫君,我爱你!”
不用说,我也爱她呀!娶一个小妾,如今没圆房,这不成了笑话?再说贵昵想得要命,苦于没地方,干脆紧紧抱住我头,深深吻下去……
自然而然围着很多怪物,其中一个男人声音咋呼:“谁叫你们在这里秀恩爱?公共场所不知道吗?”
我慌慌张张缩成一团,藏在她身后……
贵昵却站出来解释:“亲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