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已逼近眼前,陈清寒见来不及了,立即叫顺风堵住洞口。
这样至少能保证他们三个的安全,顺风却把伞扔了出来,陈清寒本能地接住、撑开,挡在我们头顶。
我们俩一起缩到洞口旁的角落,背靠着石头蹲下,头顶打着伞。
顺风大叫一声,接着洞口内传出一段卡通音乐,我听到文靖抱怨,说你这水枪怎么还有声,吓老子一跳。
腐蚀虫迎战敌敌畏plus,究竟谁能胜出?
噼里啪啦的撞击声砸在我头顶,金刚伞替我们挡住了虫子的攻击,我暗暗松了口气,幸好这把伞不是山寨货。
顺风的水枪毒死了冲在最前面的虫子,陈清寒带着我一点点挪向洞口,在水枪和金刚伞的配合下,我们全员退进洞口。
水枪的‘子弹’告罄,虫子却不止一波,最后只能把金刚伞卡在洞口处当门。
“呀,陈教授你受伤了——”文靖拉起陈清寒的胳膊。
陈清寒的袖子上有好几个破洞,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布料。
“没事,用清水洗一下就好。”
陈清寒眉头都没皱一下,如果不是文靖发现,我们根本看不出他受伤了。
他一定是刚才护着我退进洞口的时候受的伤,他用伞把我护得严严实实,自己的胳膊却露在外面。
他很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难不成他把我当古董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