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这东西肯定体积不大,到了这就拼接成一块坚固厚实的大门了。
任蛇群怎么撞都纹丝不动,更糟糕的是它隔音,里面人说话,我完全听不见。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金属门上突然开了个小口,吓得我赶紧躲到一边。
从还没一颗蛇头大的小口里,射出一个金属球,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分别落在蛇群的不同位置。
我感觉不妙,重新爬上石壁,金属球发出一闪一闪的蓝光,那是它的指示灯,说明这东西里有电。
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幕,彻底把我震惊了,数千年来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景。
那小球没有爆炸,也没有移动,它只是静静躺在蛇群中。
但蛇群像炸开了锅,好像被丢进热锅里的活虾,它们来回翻滚,露出柔软的白肚皮,以一种毫无规律的节奏卷曲、晃头,像一群喝嗨的醉汉。
然而我知道它们一点都不嗨,反倒是痛苦到了极致,这种痛苦源于一种声音,能令它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声音。
我跳进蛇群中,用力踩烂那三个金属小球,蛇群才从痛苦中解脱。
‘散了吧,找个地方躲着。’我看看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的蛇群,墓里可没有宠物医院,既然知道它们拼不过陆老板,何必叫它们继续送死呢。
蛇群‘哎哟、啊呀’地呻吟着,却只是退回四周的黑暗中,没有走太远。
看来守护宝物的责任感已经成为它们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