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逃出来的时候我没带充电宝,手机只剩7%的电量,而且这片区域没信号!
不能玩手机我的粽生还有什么乐趣?
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包可捡,垃圾桶都不见一个,我彻底颓了。
我蹲在路边,哀怨地望着满天星斗,陈清寒像没事儿人一样,摆弄一个小玩具。
他把地下室仪器的监测数据,连同陆老板一并交了出去,却没提我的事,也许我可以多信任他一点。
对一个人的信任,可以通过称呼体现,我决定改改对他的称呼,拉近一些距离。
“小陈,咱们还去你说的那个安全屋吗?”活过千年,叫他一声小陈,应该不算充大辈,而且也显得亲切。
“要等工厂那边的回复,你冷了?一会儿有人来接咱们。”陈清寒边说边脱下外套递给我。
我把外套推回去,在雪山上我都没冻着,这点风霜算不得什么。
听说有人来接,我是既开心、又忧心,算算时间,体内的‘病毒’差不多该发作了,电子设备照不出我的样子,不过目前来看双手还没有变化。
我抬头看看陈清寒,他仍在摆弄那个小盒子。
我想象了一下自己突然跳起来咬他的情景,以他的反应力,应该可以躲过最致命的一击,但我如果像陆老板那样把他的血吸干,那咬住什么部位差别都不大。
“怎么?想上卫生间?”陈清寒是个相当细心的人,可惜他把我的意图全猜错了。
我明明摆出沉思的神情,他居然以为我要上厕所,我怀疑他有夜盲症。
“小陈,陆老板的病,传不传染?”我没敢直说那病毒跑我身上来了,准备迂回打探。
除了‘长生’病,其它病一次也没得过,活这么久,连个喷嚏都没打过。
以前看到各种传染病爆发的新闻,我还想在墓里撒点消毒水啥的,知道哪个盗墓贼发高烧,他的包我都不捡。
可那不过是心理作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得传染病。
‘红莲’就不同了,它直接跑到我手臂里,现在别说撒消毒水,就是喝敌敌畏也未必管用。
“应该不会,但最终结果要等检测报告出来。”陈清寒似乎察觉出什么,接着问: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过我…和你都跟她近距离接触过,我是担心……”
“别担心,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