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跌打酒。
我们是在公路旁边的广告牌上看到的这家客栈,然后陈清寒给老板打了电话,对方一路指导我们来的,没想到会是这么孤零零的一栋房子,周围没有其它建筑。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穿着深V领的连衣裙,身材保持的和年轻姑娘一样,脸上也不见皱纹,只是气质成熟,一看就不年轻了,但又有着熟|女独特的魅力。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一进屋我就拍拍陈清寒的肩,低声问:“你说咱们是不是进了黑店了?我看老板好像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
“你见过孙二娘?”
“我看过电视剧。”
“少看电视,去洗澡,我给你开电脑。”
一听可以玩电脑,所有烦恼全抛掉,我拿着陈清寒准备的换洗衣物一溜烟地钻进卫生间。
这家客栈虽然外观破旧,但内部装修不错,原木的墙壁和地板,家具极富藏区特色,床上的床单被罩也是崭新的。
卫生间里有毛巾和浴巾,陈清寒非塞给我他准备的,不让我用酒店的。
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出来,陈清寒正在套一次性的被罩。
我看电脑开着,赶紧跑过去坐在电脑前,上次在萨市追的那部剧正看到关键时刻,现在估计都更完了,可以一次看完,不要太爽~
“头发吹干。”陈清寒铺好床单就走到我身边。
我低头看了看,头发正往地板上滴水呢,“拿毛巾接着就行了,我要看电视!”
陈清寒在我头顶叹了口气,到卫生间拿出吹风机,看他这架势是要亲自动手,我诚惶诚恐,赶紧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麻溜的回去把头发吹干。
窗外暴雨倾盆,那雷声仿佛是砸在头顶的雷神之锤,我戴着耳机看剧,期间陈清寒过来给我身后和屁|股底下各塞了只靠垫。
“陈清寒,你妹妹一定很爱你这个哥哥,对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人都这么细心,你对你的家人肯定更好。”我随口一句感叹,陈清寒没接,抱着他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我摘掉耳机问了句:“谁啊?”
“你好,打扰一下,我是隔壁205的,想问下你的房间有水吗?”门外的声音听上去是个年轻姑娘。
“有。”我隔着门回道。
“谢谢。”一声道谢过后,走廊响起踢踢踏踏地脚步声,是那种穿着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