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脖子被勒住,人便不敢再反向使力,熊大伸手去掰熊二脖子上的那只手,结果却被另一只苍白的手扣住喉咙。
就这兄弟俩的水平,和陈清寒比差太远了,敢从事这么危险的调查,也是视如命如草芥的牛人了。
我冲过去帮忙,一只脚跨进院外的迷雾,抽出藏在后腰间的匕首照着勒住熊二脖子的胳膊砍下去。
这条胳膊毫无血色,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匕首砍下去,刀口深可见骨,但一滴血也没流。
我愣了愣,改用手去抓,想强行掰断它,这一抓不要紧,我的脑袋顿时一阵眩晕。
“你来了。”一个正常的女声用特别丧的语气说道。
周围全是浓稠的雾气,身后的客栈也隐没在迷雾中,看不到一点灯光。
“自己出来了,就不管老朋友的死活吗?”女声渐渐靠近,周围的雾气自动凝结,形成一个人形的水雾轮廓。
长得如此写意抽象,谁能记住这样的脸?
我在心中吐槽,可她自称是我的‘老朋友’,按理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声音我应该记得才对。
“只差一个,一个了……”人形的水雾团飘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