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拿着帕子的手,假装擦拭脸颊,在放下的时候捂了捂胸口,贴身佩戴的玉佩似乎对陈安康这个名字有些反应。
也许这个陈安康对前世那个林婉做到什么不好的事。
当然这只是林婉的猜测,玉佩也只是稍稍有些发热而已,并没有给予林婉更多的提示。
林婉倒是想问问叶深,最终还是被她按下了这个心思。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与人言说的秘密,她有,叶深自然也有,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还是不要碰那条线为好。
“三哥,你以后离那个姓陈的远些!国子监那么多同窗,又何必一定要与他辩论?!难不成国子监有规定被人挑战便一定要应战?”林婉蹙眉看着叶深道。
叶深自是知道林婉是在担心自己,自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对于自己每次都会应允陈安康的挑战,叶深也知道是自己着了相。
也许是因为对前世的陈安康有着太深的痛恨,也许是因为前世没有能力为林婉出头,这辈子的叶深便更想力压陈安康,似乎只要能从学识上力压陈安康便能让林婉逃脱前世的悲剧。
冷静下来,叶深便开始考虑该如何从根本上避免林婉再次陷入前世的悲剧。
考虑的结果,叶深发现只有将林婉纳入自己的羽翼才能让自己安心。
如此一想,叶深便又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就凭现在的叶家和自己,真的能护得住林婉吗?
如果说对明年的会试,之前叶深只不过抱着下场一试的心态,经过陈安康的刺激和这一段时间的思考,叶深的态度便有了根本的转变。
他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他要通过明年的会试成为大虞国最年轻的进士,然后去震南侯府提亲,待林婉十八岁便将林婉娶进门。
当然在确定林婉的心思之前,娶林婉这样的话,叶深自然不可能直接说出口,便委婉地问起提起叶清与钱霏霏的亲事。
叶清已经二十出头,钱霏霏也已经十六,叶钱两家进行商议,决定无论明年的春闱叶清能否高中,两人都将在明年四月十八成亲。
“待大哥成了亲,接下来便是三哥的亲事。”叶深说罢看了眼林婉。
林婉笑着摇了摇头:“二哥应该没那么快,总要等到囡囡及笄之后。”
“毛姑娘与妹妹同年,后年便及笄了,不过也就两三年的时间。”说这话的时候,叶深的目光不放过林婉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叶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