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一步的郝宁想着还是等等司御,便在赶考路上的客栈中等来等去,可是几天下来也不见他的身影。
“这个司御,有什么事是要办那么久的?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等不到他,郝宁心里想得多了起来。
今年赶考的子弟众多,客栈中来来往往都是读书人,整日抱着圣贤书而读。
郝宁便想着其中应有在路上见过司御之人,可能会告诉自己些线索。
“这位兄台,你在路上可否有看到一名名叫司御的书生?他同我们一样,也都是赶考的。”他抱着良好心态去接触那些书生。
书生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瞧了一眼他,冷冰冰道:“没有。”
话落,他又将目光重新放回书上,不再理会儿郝宁。
距离考试的日子不远了,读书人不是在读书就是在读书,郝宁在客栈中转了一圈,他过去打扰一会儿都有人听不进去他的话。
“快走快走,别打扰我看书!”
“科考迫在眉睫,兄台我没空啊!”
郝宁被人驳了好几回面子,也不敢再去打扰,也怕就此磨薄了自己的脸皮。
“都怪司御,害我这么卑微地对他们。”他心里将这个账甩给了司御。
坐在客栈中的小方桌前,郝宁心神不宁。
“这个司御,怎么就是不到呢?”他心中困惑。
他坐在那发呆,桌上的茶水续了一壶又一壶,小二看着他光喝水不给钱,有些怨气。
小二再给他续茶水时,便婉转地提醒道:“这位客官,你已喝了十壶茶水,这账……”
他做了个手势,摆明要钱。
郝宁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正烦着呢,喝个茶没想到被他扰了兴致。
“还真当爷没钱给啊!”他气愤地从自己的盘缠中拿出了一些碎银子:“这值二两银子,再给爷上十壶!”
看到有真金白银在,小二不敢懈怠,上茶水的动作也勤快许多,在郝宁桌上放着十壶茶水。
客栈中有认识他的书生,看到他坐在桌前喝茶,那茶都摆满了桌子,而且他愁眉不展,像是在想着什么。
“郝宁,你真是好雅兴啊!科考即将开始,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担心?你看别人都捧着圣贤书读个不停,你怎么就松懈了?难不成是怕输,不考了?”那人揶揄他。
郝宁瞪了他一眼,对他嘲讽的话语不作回应。
本来他还想着靠司御的满腹经纶博得些私利,现在司御都不见了,他这科考还怎么考啊?
那人揶揄他,见他没反应,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便悻悻走了。
那日偶遇司御的读书人绕路而行,之前与他同行的书生继续赶路,而他如今来到了这间客栈投住。
他刚踏进客栈,客栈小二走过来,问道:“客官,是打尖还是吃饭?”
赶了一天的路了,读书人有些许口干,说话也不利索:“小二……一间普通房,还有给我上壶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