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无法回来修行之路,就是一条残酷的弱肉强食之道。”
“我听家族的长辈说起,每一次的三大筑基圣地,都是腥风血雨,似乎筑基已经不是主要目的,灭杀其他宗门之人,才是最关键之处,这是四大宗,每甲子岁月一次的战争!”
“那为何还要让这些天骄去送死?虽地脉之气不可保存,可更稳妥的凡道筑基,虽弱了很多,但死亡却不会那么多”
“哼,一代弱,代代弱,如果真的这样,那么灵溪宗早晚要衰败灭亡!”
“对于四大宗任何一宗而言,除非认为弟子中一个都无法地脉筑基,否则的话,但凡有希望,都不可避战,不然的话,不但这一代弟子会弱,而且对势力范围掌控力以及对外的威慑力会大幅下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丹溪宗,曾经连续避战三次,宗门战力大幅度下降,其势力范围内,已经山头林立,出现了群狼吞噬之势,仅仅我灵溪宗,就在丹溪宗范围内抢下了两成资源。这才逼不得已,几次重新加入进来,以死亡换取地脉筑基的弟子,这才勉强维持住局面。”
南北两岸的长老,以及一些老资格的弟子,此刻都在议论。
与此同时,随着南北两岸弟子的飞行,很快的,他们就来到了种道山的大殿外,一个个在各自掌座的带领下,都站在了那里,俱都神色凝重,更有肃杀之意弥漫。
他们都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机缘与血腥共存!
此刻一个个也都相互打量,但很快的,就有不少人诧异,他们发现四周的人群里,缺少一个人。
“白小纯怎么没来?”
不但是他们诧异,南北两岸七峰的掌座,也都沉吟,看向北岸百兽院的方向,李青候站在那里,神色如常,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白小纯,白小纯虽顽劣,虽怕死,可他对长生的执着,绝非一星半点。
此时此刻,百兽院内,白小纯听着钟声的回荡,沉默了很久,直至半晌后,他狠狠的一咬牙,三个月来,他全力修行,更是用了海量的贡献点,换了上千符箓,将自己差不多武装到了牙齿,更是试图彻底突破不死铁皮,虽没有成功,可也精进了不少。
此刻拿着整理好的行装,他拒绝了铁蛋的同行,独自一人踏着金乌剑,蓦然飞出,直奔种道山,途中还去了一趟灵石阁,用大量的贡献点,换取了可以在外界炼药时,代替地火的地火晶,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眼睛内有血丝,这三个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