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她抬头,才发现秦少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
“王爷。”柳晴低声唤了句,语气平缓,神情淡漠。
秦少寒却像是没听见,也自动忽略了她的神色,有些期待的又问了一遍:“罗敷年几何?”
柳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将字收了起来,客气道:“王爷求来这幅字,费了不少功夫吧?只是给我,可惜了。”
毕竟她已是个行将就木之人了。
秦少寒没有得到回应,一颗心刷的坠落,重重摔在地上,他也没有接柳晴的话,只有些自嘲道:“你说的对,我确实,连那骄横使君也及不上……”
柳晴并不想与他谈论这些往事,她也知道,秦少寒是想让她再重拾以往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可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即便再温情,又有什么用?
她并不想再让秦少寒费心给她送任何东西,但是盈山居士的这幅字,确实还是让她有一些惊喜,心中到底是有点开心的,便收起了那字,道:“我有些累,想休息了,王爷您请自便吧。”
秦少寒听见她下逐客令,想守着她,偏又怕她不高兴,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恰好这时,穆离来禀告说宫里来了人,秦少寒只得去接待。
穆离在后面踌躇了片刻,还是没忍住,朝门里道了一声:“王妃,属下知道,有些事属下没权利管,但是送您的那副字,是王爷在先生门外,跪了整整一夜才求到的。”
屋里并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柳晴有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