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歉意道:“老哥见笑了,我这弟弟平时就这样,鬼毛,鬼毛的,有时候吧,他做事面面俱到,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有时候吧,却连三岁小孩都比他有见地、有分寸。”
“理解,理解……只,只是,你让他这样冒雨去接人,好像,好像不太好吧???”那老哥看着鲁荣连伞都没带,就被彭于宴给踹了出去,顿时有点瞠目结舌道。
同时内心也狐疑了:为何一个身材如此高大的猛汉,会对一个身材小他两圈的人言听计从!
难道,仅仅是因为,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
难道,弟弟就应该没人权?
想到这,这老哥直摇头打哆嗦,庆幸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庆幸自己有五个姐姐,没有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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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两点,直至夜幕降临。
雨,一直未见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越下越大!
伴随着,风,也越刮越猛烈。
几位钓友在彭家小屋内烤火取暖,却一直未见雨停。
故而便不打算去取渔获了。
而鱼护,则说让雨停之后,水库这边帮忙代为保管。
趁着天黑之前,几位钓友便各自驾车离开了彭家水库。
到了晚饭饭点,彭于宴端着自己亲自为彭山河下厨的饭菜,给送到了他的房间。
现在,彭山河已经可以自己进食,不用彭于宴上手喂了。
在彭山河吃好晚饭之后。
彭于宴绕着好奇心,问道:“爸,现在我当家了,你给我说道说道。当年我们这片地,包括水库、几座山一起,爷爷与村集体签了多少年合同呀?那时他花了多少钱?还有,就是每年要不要续交租金?”
“咳咳~咱们水库这块地加几座荒山一起,当年总共签了六十年,是签完合同后,直接一次性给付清的。”听着彭于宴的话语,彭山河很淡定地回忆道,听着说话没有卡顿,很流畅,看样子彭山河恢复得还不错。
而且,这几天彭于宴的成长他都看在眼里。
既然彭于宴问了,彭山河也觉得,是时候把家里方方面面的事情都交代一下。
“六十年?哪年签的合同?”彭于宴问道。
“91年签的,那年我刚好18岁,你爷爷当时带着我去到乡里的404公社与村集体交谈了整整一周,开了数次会议,才把这个地方给谈下来的。”彭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