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骁说道:“在天下名流面前,屈身而受权贵之命,来刁难红山学院的新生代表,到底哪边更应该感到丢脸和难堪?”
原诗闻言简直要从原地跳起来:“这句话一定要记下来!白骁我简直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本以为你的人设是那种人狠话不多的雪山老大哥,想不到你也挺能言善辩的啊!”
白骁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并不觉得自己能言善辩,刚刚只是直抒胸臆,有什么,说什么,仅此而已。
何况,换做是谁,跟清月聊了十几年的天,都会变得有几分能言善辩。
想到清月,白骁不由对开学典礼有些期待起来。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清月是在实验室里有做不完的课题,每天都会忙碌到凌晨时分才能休息。而白骁也需要大量的阅读书本,以弥补魔道理论上的欠缺,这些天更是一直就没睡过觉。
所以明明两人的卧室就是门对门,这些天来却谁也没有和对方见过面,只是偶尔隔空喊话,倒也不乏情趣。
用原诗的话说,这就是典型的矫揉造作式初恋酸臭,过上几年两人就会为年轻时候的懵懂无知而羞耻悔恨。
但白骁却着实享受这个过程。
而到了开学典礼上,两人就终于能够见面了。
希望她会喜欢自己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