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两个通宵而已,真是要感谢某位院长的尽职尽责啊。”
朱俊燊想了下,说道:“年终测试以后,放一个月的年假吧。”
“我的年假已经存了几年了?”语註说完,也不由泄了气,绕过书桌站到了朱俊燊身后,看了眼老人手中厚厚的一本古籍。
“异色战史?不是著名的人魔大战时期的段子野史集么?”语註好奇,“你大半夜不工作,居然躲在这里看小说?!”
说到这里,语註真是连生气都生不起来了,只觉得这两天院长的行事风格已经近乎不可理喻。
以往他忙碌起来,魔道研究、指导学生、学院公务等也经常难以兼顾,只能是靠身边人挺身而出去积累福报。但大体而言,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朱俊燊从来没含糊过,什么事情该重点做,什么事情该暂时放下,他的思维一向清晰。
而眼下学院最重要的年终测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这个学院最高负责人却接连旷工,不但晚宴前人间蒸发,逼得语註忙前忙活地张络会务,甚至晚宴之后他也没有尽到院长应有的义务去和各方宾客拉扯人脉,反而以什么不胜酒力的荒诞理由早早溜号,逼得语註再次挺身而出,代表学院和诸多豪强斗酒,用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把那群人统统都送到酒桌底下……而这还不算完,酒宴之后,语註还要批阅不计其数的文件报告!而那都是大宗师不务正业的结果!
语註一度以为这老头是穷人乍富,得到雪山巨资注入后开始人格膨胀,但此时看他居然深夜时分在图书馆看小说,顿时感觉……
“你不是被原诗气坏了脑子了吧?”
“……原诗最近还算老实,和她没关系。”朱俊燊无奈地解释道,“是有件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语註眼看老人丝毫也没有放下异色战史去批阅文件的意思,干脆打了个响指,从旁边招来一张座椅坐下,而后问道:“什么事?”
朱俊燊一边以极快的速度翻动书页,一边反问道:“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语註下意识问道:“终于要判原诗死刑了吗?!”
“……”朱俊燊翻动书页的动作不由停滞下来。
语註咳嗽一声,说道:““不要卖关子了,说重点!”
“许柏廉死而复生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语註愕然不解。
这几天,语註将全部的精力都拿来张罗晚宴会务,所以对许柏廉的事情一知半解,只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