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娇望着阮靖晟背影,有些失笑。
这架势算是落荒而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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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很远后,阮靖晟才稍稍放慢了马速,纵然腿上剧痛,面色却依旧如常。他徘徊间似乎想再回头看一眼,却硬生生忍住了,捏着缰绳的手收得很紧。
沉沉吐出一口气,他趁人不备,方扭了扭身子,仍觉得胸口方才被娇娇碰过的皮肤都烫得厉害。
那热度仿佛能直传入人的心口,想起方才的蒋明娇,他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几年不见,她还是一样明艳如富贵花漂亮,温柔可爱,只一个笑便胜过整条街的风景。
只可惜,他却……
在风中沉沉吐出一口气,他一夹马背,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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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离开,蒋明娇才莹莹露出一个笑,反身回了马车。
“我们继续走。”
众人虚惊一场后,休整了一会儿,都冷静下来了。京城府尹也派人来处理疯马了,一场风波归于平静。
虽然被梁叔推了一把,险些摔了,但蒋明娇深知梁叔是好意。
越是危难关头越见忠心,蒋明娇决心报答梁叔。
她并未直接赏梁叔银子,而是在马车重新启动时,吩咐白术给梁叔的儿子寻个先生。
上辈子,梁叔的儿子在梁叔老了也成了府中车夫。记忆里,那是个机灵孩子。这辈子,她想给梁叔和那孩子一个机会。
将此事放下,马车继续朝广孝伯府驶去。
车厢里,主仆俩又说起了话。
不同于此前的痴迷,白术在见识了阮靖晟的实力后,却愁眉不展了。
蒋明娇给她塞了一块杏仁酥:“你这小丫头又怎么了?”
“我娘说了,我这小脸都长圆了,不能再吃了。”白术咽着杏仁酥,含糊着道。见蒋明娇欲笑,她苦恼地跺脚:“小姐奴婢是在为你担心。”
蒋明娇心情颇好:“有什么苦恼的,说来我听听?”
白术道:“刚才姑爷制服疯马太厉害了,那箭是百步穿杨,那马术是骁悍无比……”
蒋明娇想起了方才的接触,又尴尬又脸红,便去拧她的耳朵:“谁是你姑爷了。”
“哎哟哎哟疼疼疼,小姐奴婢错了!”白术连连认错:“奴婢太厉害了,奴婢担心小姐打不过他。”
蒋明娇觉得好笑:“谁家女人还打男人啊。”